“程子同，我向你保证，我刚进去的时候，气氛还挺好的。”她看向程子同。

马屁马上上来了。

她的第一反应是她没空，但这岂不是暴露了她的真实目的。

她听到广播了，但她非但不认为广播是他发出的，还故意没有回应。

说实话演奏的真好。

房门打开了一条不大的缝隙后又关上，但于靖杰已经瞧见，里面清清楚楚的闪过一个女人的身影。

“头号？自封的吗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
嗯，那个身影，好像刚才那个“柯南”的假扮者。

程子同及时伸手将她拽住了。

当然，做出这个决定的前提，是这个人在国内已经有罪案在身。

然而，咖啡厅外的道路上人来人往，刚才那一瞥熟悉的身影却已经不见。

他一说她就想起来了，那个女孩叫小玲，是女二号的助理。

“说什么呢，”符妈妈苦笑一下，“像我们这样的家庭，亲情是最没用的东西，不被人重视是自然的。”

程子同忽然凑近她，俯头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。

程子同立即回头，女孩手中的花瓶还举着，没来得及放下去呢。

符媛儿缓缓睁开双眼，窗户的纱帘外，天色已见明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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